窗户纸卒(1 / 2)

作品:《穿书拯救悲惨反派

窗户纸卒

舒晚被他逼得无法,仓皇的低着头,又羞又怕,在他怀中微微颤抖,最终只得小声求饶道,“阿澜师兄……”

她只唤了一个名字,就再也说不下去,能说什么呢?

舒晚紧张又犹豫,在心中翻滚过无数遍的那句告白,事到临头却怎么都没办法说出口。

察觉到舒晚想要挣脱他的怀抱,易沉澜将手臂箍得更紧,他强迫自己硬下心肠,不会因为她温软的声音就放过,铁了心的要欺负她。

他再次凑到她耳边低声道:

“晚晚,是你先上来抱我的,为什么要挣脱?”

“阿澜师兄,我……”舒晚白皙的小脸已经浮现出浅浅的红色,清澈明亮的双眼中,积聚了一层薄薄的水光,她紧张的颤声道,“我……”

易沉澜没有等她说完,终于低低的叹息了一声,他猝然低头,一下吻住了舒晚因为羞涩而不断颤抖的唇瓣。

他偷吻过一次,知道那是怎样的美妙滋味,只是那时他的晚晚沉沉睡着,远没有此刻活色生香,叫他欲罢不能。

易沉澜轻轻吮吻着舒晚柔软又娇嫩的双唇,而后坚定的抵开她的牙关,缠住她的小舌细细的描绘爱抚。

他吻的温柔又小心,即使压抑了太漫长的汹涌爱意几乎要喷薄而出,扯着他的理智,想让他重重吻她,疯狂而不留一丝余地的侵略,但易沉澜仍然在死死与自己抵抗。

他还不想把晚晚吓坏了。

易沉澜耐心又温柔的勾着舒晚的唇舌辗转缠绵,他心中是难以言喻的欢喜——舒晚的无措,舒晚的娇羞,都让他拨开云雾看到了一种他从不敢想象的可能:

他这样放在心尖上爱的无可奈何的姑娘,难道也在悄悄的喜欢自己么?

她为什么抱住他?

又为什么面露羞涩?

回答一个问题都手足无措磕磕巴巴,这样子都给易沉澜带来了难以置信的狂喜。

易沉澜吻得愈发深入,这双唇向来说着动听又温暖的话,他惦念了无数次的滋味,比想象中更甜,他虔诚的爱着,怎么也不舍得放开。

直到舒晚发出“呜呜”的抗议声,他的脸颊蹭到了温热的眼泪。

易沉澜轻轻一顿,慢慢退去,轻柔的将舒晚挂在唇边的泪珠吻去,与她额头相触,亲密的交换着呼吸。

他神色怜惜,声音温柔至极:“晚晚,怎么啦?”

舒晚被他欺负的脸颊红红的,甚至鼻尖也是红红的,她本就黑白分明澄澈至极的大眼睛因为泪光,更显得干净的令人心疼,她喘了一口气,没什么威胁性的瞪了一眼易沉澜。

“你刚才太……我都……都……”

他还问自己怎么了?

他都不喘气的吗?

舒晚赶紧又喘了一口气,磕磕绊绊说了半天,什么也没表达出来,反而低下头去不敢再瞪他了——抬眼就看到他刚刚吻过自己的薄唇,随即她的唇就隐隐作烫,仿佛不怀好意的提醒她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舒晚现在只想低着头,假装把自己埋起来。

可是易沉澜不给她这个机会,他凑上来轻轻吻了吻舒晚的额头,含笑叹道:“晚晚……”

舒晚眨了眨眼睛,双手终于又摸索着缠上易沉澜的腰,慢慢抱紧,忽然她唇边漫上了一丝灵动的笑意,学着易沉澜刚才的语气反问道:“阿澜师兄,你刚才为什么要吻我?”

易沉澜失笑,这么记仇,得到片刻喘息就立刻反过来欺负他。

他沉吟片刻,终于无奈又宠溺的在她眼角和唇边接连落下一吻,声音低低地投降道:“晚晚,我回答了……”

舒晚自然听懂了,她唇边的笑容越来越大,终于欢喜的在易沉澜的怀里蹭了一下,把头发弄得有些凌乱了也没在意,她抽出双手,挂上易沉澜的脖颈,踮着脚尖重重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阿澜师兄,”舒晚忍着羞涩宣布道,“我也喜欢你。”

之前不敢说出口,是因为太多不自信和不敢相信——那个像天上明月一般的人,他也会喜欢自己么?

他执掌一派,武功容貌皆是无人可及,她比起他来,似乎渺小的不值一提。

可是他先吻过来了,温柔又坚定的击碎了一切犹豫,天地之间黯然失色,唯有这一刻的怦然清晰无比。

舒晚说了一遍仍觉不够,将头靠在易沉澜的肩上,一边傻笑一边重复道:“我好喜欢你呀……”

易沉澜眸心一动,她这样直白的、不加任何修饰的言语,叫他根本无从招架,他轻轻抿了一下刚刚被舒晚亲自凑上来吻过的嘴唇,笑意渐深,几乎无法自持。

太甜了。

原来他的晚晚主动献吻,竟会是这般滋味。

易沉澜低头蹭了下舒晚的脸颊,柔声说:“晚晚,让我好好看看,你被舒戚带走,受伤了没有?”

他终于稍稍放手,却仍然是松松的抱着舒晚。

提起这个事,易沉澜神色微敛,先前因为他一时大意,竟然让晚晚被舒戚带走了,如今他失而复得,只感觉被什么东西紧紧攥住的一颗心终于暂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