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泰初。”

“……哪个字。”

宋乔雨想了想，给他打了字发短信发了过去。

“你等一下。”

很快对面又有了动静，却是一声远处传来的猫叫。

宋乔雨忍不住了：“你居然还有空养猫？”

“再问就举报你窥探军事机密了啊，说话小心点。”电话对面的人看来也不太正经，“你最近还好？如果什么时候想回来，我可以考虑考虑申请调回去，或者给你找个靠谱的搭档——给你找个不容易，你真要回来还得我出马。”

宋乔雨比较急于寻找答案：“不用。你查的怎么样？”

“我知道你觉得我很神通广大，但也不至于以为所有的资料都藏在我脑子里，顺手就能拿出来吧。”对面的人乐了，“哪那么容易……有了。”

宋乔雨的手机上接收到了一系列的资料，他粗略看了一遍：“竟然真是雇佣兵？”

“什么叫做真是？”

“我们在办的案子。是我提出了，我猜他……也许是。”说到这，宋乔雨忍住了想要沾沾自喜的心理，用一声咳嗽掩饰了心自己的情。

对方也一时有些懵圈，但反应过来以后还是出言鼓励：“不错么，比你刚提出回去做刑警这件事的时候我给你想象的好多了。这不是很有样子么。”

“理所应当，理所应当。”这已经是宋乔雨能做出来最平和，最不激动的的表现了。

“这个戚泰初以前自己接过不少活计，谁给钱就给谁办事，有点名气。不太好对付，但很难抓住，也没触及什么底线，所以都没管他。”电话对面的人啧了一声，“你查他，是他在国内犯了事？也确实，最近两年没有他在外头活动的情报，也许确实想办法入了境，从不从良我就不知道了。他干了什么？”

“他是……”

宋乔雨刚要如实说玩，却又被打断了。

“我问你就要说，别这么直接。乔子，我跟你讲，以后别这么实诚。你做刑警这也是要保密的事。”对方笑了，“很久没跟你这么好骗的人讲话了，还挺怀念的。体验不错，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