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林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如果真是肖展的动作，那只能证明他家里的能量，要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高。”

“这倒没有。”

说起这个，方涛也很惊讶，甚至还有些难以置信。

因为某些原因，麒麟鸡排连锁不被相关部门待见的事情方涛同样很清楚，甚至他赶过去的时候，都已经做好了最坏关店的准备了。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次工商系统的人员竟然不仅没挑刺，反而把门店好好地夸奖了一番，甚至还说要给门店评先进标兵。

这简直是哮天犬曰了哈士奇，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先进标兵？”

秦林眨了眨眼睛，同样感到有些难以置信，“你确定不是在涮我？”

然而看到方涛一脸就是如此的表情，秦林冷静下来，看样子还真是。

这是怎么回事？

他皱起了眉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此中必有蹊跷！

“对，我也感觉很奇怪，他们没道理突然间这么好说话啊，总不能是在讨好我们吧？”

方涛到现在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讨好？”

秦林轻轻嘀咕了一句，眼中的光芒渐渐明亮起来，“呵，我知道了，原来如此。”

“秦总知道原因？”

方涛好奇地问道。

秦林摇摇头，示意方涛不要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