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明再次举手发问：“那个，咱们只防御是不是被动了一点，不如直接杀入下阳虚界当中，就算是不能一举彻底覆灭下阳虚界，起码也要给它们来次狠的。我对下阳虚界其实还是挺熟悉的，我可以当向导！”

那吴纯圣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挥挥手，道：“保密级别不够的先退出去！”

于是周围的作战参谋，卫兵等等一起退出了这个指挥室。

直到这个时候，吴纯圣问郑小明道：“你知道虚界是怎么回事么？”

郑小明点头：“知道，是往日鬼神陨落之后的怨恨死气，和末劫之气等等融合而成。”

吴纯圣问郑小明：“你也前往过下阳虚界，看到里面居然还有村民百姓，还有着阴司秩序，你不觉着奇怪么？”

郑小明微微一愣，老实说，开始接触下阳阴司的时候郑小明还是感觉比较奇怪的。

在他想来，下阳虚界是昔日的城隍鬼神们陨落之后所化，那阴司应该是一种比十八层地狱更要恐怖凄惨的地方。

然而没有想到阴司居然还有着层层组织，治理着那些村镇城池当中的鬼物。虽然到了后来，那些村镇城池当中的鬼众甚至会被作为军粮吃掉。

但是毕竟还是有着秩序的，而不是郑小明原本所想的那种模样。

这种事情，细细一想简直太奇怪了！

只是后来郑小明有些习惯了这个设定，就没有继续多想下去。

而现在被吴纯圣这么一提，郑小明顿时隐约明白了一些什么，只是还抓不住重点。

而吴纯圣却是继续说道：“下阳阴司乃是高阳昔日城隍鬼神陨落之后的不甘怨恨和末劫之力所形成，那里应该都是纯粹的毁灭才是。怎么可能会有统治秩序？

你看到的虚界，本就不是真实的虚界，或者说，只是虚界第一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