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废墟中。

见红河没有继续怀疑自己，顾寒暗暗松了口气，心里不断思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毕竟。

能从月元卿眼皮子底下把棺材偷出来，悄无声息中把任五任六带走，也不是什么难事！

“第二个可能呢？”

戾蒙却没多少耐心，追着红河不放，“怎么不说了？”

“第二……”

红河叹了口气，“此人的实力，必然是高到了让我等难以想象的程度！”

“诸位。”

“想想看，摆渡人里，谁有这个能力，能从我鬼族全身而退，还不留下任何痕迹的？”

一句话。

仿若一道炸雷般，响彻在众鬼脑中，就连戾蒙也是沉默不语，罕见地没发火。

答案很明显。

“一！”

也不知是谁。

说出了这个让全体鬼族都视为禁忌大敌的摆渡人名号！

“竟然是……他？”

顾寒恰到好处地神情一震！

“除了他。”

红河叹道：“我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能做到这种事了。”

来无影，去无踪。

虽然近些年一从未现身，可只要他出现，必然搅得鬼族大乱，死伤无数，不得安宁！

也因此。

鬼族对他的忌惮不减反增！

“戾蒙。”

说到这里，红河看向戾蒙，淡淡道：“你还要追查？”

“……”

戾蒙沉默不语。

追？

怎么查？

若真的是一，就算真的追上了，也只是给一再送一颗鬼头罢了。

“没了就没了吧。”

想到这里。

破天荒的，他服了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