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忖。

若是没有洛幽然的运气帮忙，单靠他和杨易在里面瞎闯，十年也未必能走得出来。

“怎么样？”

洛幽然一挑眉，得意地看着杨易，“臭屁杨易，你服不服？”

杨易没理她。

目光一扫，淡淡道：“这里，不寻常。”

“确实。”

顾寒面色肃然，点了点头。

眼前的庭院，其实并不大，占地不过方圆千丈左右。

只是……

庭院周围，却满是密密麻麻，重重叠叠的空间，一眼望去，根本看不清有多少个，至于空间通道，更是多达数千个，杂乱的空间之力交错在场间，近乎无穷无尽！

对视一眼。

二人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他们不明白，这么多重叠的空间，到底是哪来的，是天生而成，还是……人为放置的？

若是前者还好。

若是后者……那这人对空间之力的感悟，又该到了何种恐怖的程度？

“是不是她？”

杨易突然问道。

“不是。”

顾寒自然明白他说的是谁，摇头道：“我姐姐她似乎并不擅长空间之道。”

……

大梦世界。

“有点意思。”

老道盯着外间，若有所思道：“虽说空间之道对我们而言，并没有什么秘密，可能把空间之力领悟到这种程度的，倒也是亘古少有，听闻苏道友的三位道侣中，有一位擅长空间之道，看来是真的了。”

“倒是别出心裁。”

书生看了几眼，皱眉道：“这些空间，倒是可化作一方杀阵，只可惜存在的时间太过久远，挡不住他们几个。”

“不是还有咱们？”

“咱们，也挡不住！”

“尽力而为罢了。”

老道叹道：“不然又能如何呢？”

“比起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