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股漩涡，同样是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上方的漩涡之中，清晰可见依然是无数道纹弥漫，并且层层凝聚，形成了九重天空。

而下方的漩涡之中，则是有着无数种力量纵横，凝聚成了九重大地。

姜云的目光，没有去看那天空，只是盯着下方的漩涡，强大的神识也是直接蔓延进了漩涡之中，感觉到了一股熟悉之意。

因为下方漩涡之中的力量，分明就是寂灭九族的力量！

道尊当初攻打九族，目的之一就是为了获得他们的力量，所以对于道尊拥有九族之力，姜云并不惊讶。

真正让姜云没有想到的是，道尊竟然将九种力量合而为一，凝聚成了九层大地。

而且，还和他那以道纹凝聚出的九重天空一起组成了一式神通。

这就等于是将道力和灭域的力量融合到了一起！

虽然姜云和道尊之间仇深似海，但是看到这一术神通，却也不得不承认，道尊，不愧为道尊。

在修行之上，他有着其他人所没有的长处。

至少同样拥有着九族之力的自己，就无法做到像道尊这样。

在姜云的注视之下，九重道天和九重灭地已经完全成型，和那翻转过来的天地，轰然撞击到了一起。

“轰隆隆！”

撞击之声如同春雷滚滚，绵绵不绝。

撞击之下，就看到九重道天和九重灭地，以极快的速度，开始一重重的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