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一人身兼苦集灭道四大域的修行方式，每种修行方式又包含着各种各样不同的符文。

甚至，他还在这些符文的基础上，创造出了一种全新的道纹。

因此，几乎就不存在他不认识的符文。

但是，这些组成了水晶的符文，他却是一个都不认识，从来没有见过。

如果只有这些符文的话，姜云也不会太过惊讶。

而真正让他震惊，带给他无限震撼的，就是从这些符文之上，他竟然能够看到一张张的——图案！这些图案，各不相同。

大多数都是脸！有人族的脸，还有妖族的脸，有妖兽的脸。

每个种族的脸中又是包罗万象，像人族，是有着男女老幼各种不同的脸，妖族的脸也是如此，除去脸之外，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比如说火焰，比如说海洋，比如说各种各样的兵器。

这些图案密密麻麻，呈现在水晶的各个面上，而且还在不断的变换，一时之间，根本无法计算出到底有多少种脸，但数量绝对是极为的庞大。

其他集域内存在的水晶之中显现出来的那些图案，尤其是那些脸，姜云无法分辨的出来。

但是，在诸天集域藏着的那块水晶之上，姜云却是看到了太多熟悉的脸和图案。

他看到了自己的脸，看到了姬空凡的脸，看到了外公封命天尊的脸，看到了小兽的脸，看到了无伤的脸，看到了几乎每一个他认识的人的脸。

至于其他的图案，姜云也有不少极为熟悉的。

像山海界中的界海，姜村的十万莽山，一面应该是灵古域的镜子等等。

虽然这块水晶上的图案也是在不断的变换，但姜云却是发现，自己和姬空凡两人的脸，始终存在于两个不同的面，如同永恒固定一样。

察觉了这一点之后，姜云再去看其他集域的水晶，同样发现，每一块水晶之上，都会有着一种或几种图案，是始终存在的。

那些图案，有的是人脸，有的则是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