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漆黑的夜。

顾怜站在阳台上，手中烟蒂腥红点点。

眼看烟火要烧到手指，顾怜却任何反应都没有，只顾着望远方出神。

“不会吃回头草吗？”

顾怜想起周木生给他的调查，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夏安然和楚清辉在一起的模样。

“是因为已经有了新鲜的草，所以才不会吃回头草吗？”

顾怜掐灭手中的烟蒂，据说夏安然回国后，便屡次和楚清辉各种亲密，出现在各种社交场合之中，俨然一对儿天作之合的情侣模样。

所以夏安然之所以对自己如此绝情，是因为楚清辉？

脑中各种思绪复杂，顾怜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自从独掌大权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为某事这样头疼过了。

而夏安然，总是那个屡次打破例外的人。

手机铃声打断顾怜的沉思。

“说。”

冷冰冰的一个字，让周木生在电话那头抖了抖，不知道自家老板又发什么疯。

在顾怜耐心用尽之前，周木生快速开口说道：“老板，你让我查的事情我查的都差不多了。”

顾怜没有作声，周木生便继续说道：“这一切，都是沈小姐在背后搞鬼。”

“沈小姐？哪个沈小姐？”

他这句问话，直接把周木生给问住了，磕磕巴巴的回答道：“是沈芊芊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