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对话，还请前辈详细一说。”夜风重重说道，并且带有恳求口吻。

“帝天，希望我没有看错你吧。”感受到夜风的期待以及对杀戮的悲愤，武天功重重说道。

“你来自贫瘠之地，达到千道渊梯之中，你的天赋或许足以和天怨天圣媲美。”

“这武天功，他的志向好像也不小。”听见武天功如此认真之话，气运云精灵说道，“但他没有那样的天赋，所以想找那样的一个人，而看上你了。”

随后，武天功为夜风和青衣，以及武媚儿等衍化了当初他所看见的情景。

天空被浓浓血水浸染，大地满目狼藉，尸体成片，在血水中飘荡，血光的光芒好像和地狱交相辉映，四周任何一处空间之内都无生机。

总之，只有地狱的血色和地狱的死亡。

当然，还有无穷被杀的怨恨。

一道身影浮现，和武天功所说的一样，身着血色战甲，头戴血色头盔，往那里一站，仿佛就看见了杀戮和血腥的本源。

“杀！杀！杀！”而即使是武天功用天皇力量为他们衍化的情景，他们也能在无形中听见那贫瘠之上的杀戮声。

“精灵，他的背影好熟悉。”夜风传音气运云精灵。

“是的，确实很熟悉。”

“但他不可能是天苦，武前辈在天王境时，天苦还没有出生了吧。”夜风道，“就算出生了，也没有那个实力。”

等杀戮结束，血色战甲之人收敛一切力量，一道灵影果然出现，就是天怨天圣。

“这就是天怨的面容么？”夜风心中微微自语，然后仔细打量天怨天圣的情况，发现虽然面容和天苦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但身躯无形的身影，以及双眸深处的神色，让夜风看见了天苦的影子。

“天怨和这血色战甲之人为兄弟，都在他们身上看见了天苦的影子，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不由得，夜风无比好奇，心中重重而语。

“还是那句话，一切只有等你到了那个境界才能知晓。”

天怨和那血色战甲之人开始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