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窥玄抚摸胡须，“这就对了，当时神仙下凡，无发者就在场。”

王福时候死后留下的线索，居然是无发者的教团标识。

这个消息太过惊人，毕竟王福还在世，无发者的教团，尚未出现那个标志。

也就是说，王福早已在未来，看到了无发者教团的壮大，以及特殊印记。

须知，符如意和司空窥玄这对师门姐弟，都没能做到这一点。仅此项，王福就超过他们二人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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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究竟在示什么？”

司空窥玄捏着珠子，眯眼打量，这颗珠子年代久远，明显不是新物做旧。“他指明无发者，难道示天鬼降临与无法者有关？

事实上，天鬼降临之前，无发者、气运之子接连降临，世人都知道必有关联，但到底有何关联，却无人知晓，连神机天师也算不出来。

联想到，当时王福面对鬼神正仙，口称目己看到世界真相。

“莫非，无发者才是天鬼降临的关键？”

司空窥玄手一抖，连忙将珠子放在手边桌面上，滚动两下，卍字朝上。

许久投说话的符如意，将两颗珠子拿起，轻轻碰撞。

两颗珠子完好无缺，并未有什么破裂，纸条飞出，这个可能也没了。

“还是得把人带到面前，寻找更多线索。”

司空窥玄抱怨道，“师姐，你若不方便，我派人去把人抢回来。”

符如意笑着揺头，“没必要，时机未到。”

司空窥玄气得不行，以往他都拿这话搪塞别人，如今用在自己身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却说小灵童被妾天女带走，早已不知带到什么地方，对方有鬼神驼遮掩，不是那么容易能找到的。

“师弟，稍安勿躁，我就叫你留意的其他几人，怎么样了？”

司空窥玄反应过来，他一直关注小灵童这边，忽略其他几处。

实在是小灵童和王福长得太像，凡是熟人见面，都会以为是王福重生而来。

可是，明眼人都知道，土福不可能回来。

遥想当年，雀母天、莲象天和华仙人，动用神谕仙旨，彻底抹去王福的存在。

“师姐，我一直好奇，神谕仙旨抹去的不止有王福，还有一个更恐怖的存在为何如今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