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老人当即明白，想轻松收陈枫做为自己的关门弟子怕是不太容易。

这种气运之子，除非是不识货的。

不然哪有说送就送的道理？

顾澜当然是识货的行家。

早在来大靖都城的路上，夜明老人就以命运神殿秘法查看了陈枫身上的气运，乃亘古难得一见的大气运。

如此气运加身，背后的靠山却是顾澜，一个连命运长河都无法窥探的变数。

不仅无法窥探顾澜的命运，就连和顾澜相关之人的命运，都变得难以预见。

就像哪位大靖女帝，曾经也身在命运长河之中，如今却难以在命运长河之中窥得其未来踪迹。

还有那位大靖小公主，同样不在命运长河之中，命运轨迹完全是一片迷雾。

看不清！

看不清啊！

这是夜明老人修炼命运大道以来，第一次看不清如此多人的命运轨迹。

若不是他游历六界将修为突破到达帝祖境，大道之心早已坚不可摧。

恐怕光是看到如此多命运不可窥测之人，感觉往生所修都修到狗身上去了，道心便要崩塌。

夜明老人沉吟片刻。

“小友的话，老夫明白了。”

“收徒之事暂且放在一边，不知道小友可听说过一种有关气运的秘法契约？”

“我想你会对此秘法契约一定会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