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虽然年纪不大，但却已经知道了什么是死亡。

她小小的身体蹲伏在陈良平的身旁，眼珠子啪嗒啪嗒落下。

身后，那个年轻妇女也走了过来，跪下来紧紧抱住他余温尚存的脑袋，亲吻下去，泪痕已深。

良久后。

小女孩才抬起头，抹了一把泪水，看向臣风。

“叔叔，女孩子可...可以当军人吗？”

稚嫩的声音，略带哭腔，颤抖着。

但是听在众人的耳中，却犹如雷鸣般震耳。

叔叔，女孩子可以当兵吗？

臣风楞了一下，几秒后才十分坚定地朝她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小女孩一边抽泣，一边‘嗯’了一声。

“那我一定要当军人，把怪物都赶出去，这样就能给爸爸报仇，其他的小朋友也不会失去爸爸了，对吗？”

她的话，让所有人都是心中一痛

即使是在说着为自己的父亲报仇，但小孩子的纯真却依然还想着，保护其他人。

这就是这个国家的，民族之魂！

“对！”

臣风轻轻揉了一把她的小脑袋，然后从自己的怀中摸出一枚金色龙形勋章。

“好好活着，等你长大后带着这枚勋章，去参军！”

...

旋即臣风站起身，走出了体育中心。

大雨还在下，如倾盆之势。

他抬起头，看向阴沉的天空，雨水不断洒落在他的脸庞上。

里面，还能隐约听见一阵哭泣声。

当小女孩问出那句话时，臣风曾犹豫了那么一下。

小孩子，在这个年龄段，应该是天真无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