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苏羽看着疯疯癫癫的老人，有些感慨地说道，他并不想一直跟随对方。

明日便是荒古禁地之行，灵泉和圣果远远高于残缺的“行”字秘。

并且完整的“行”字秘就在不死山圣崖中，疯老人所有的秘术本就是残缺的九秘。

虽然他开出了天眼，能够从圣人行迹中悟透天璇步法，不过是残缺中的残缺罢了，远不如《虚空经》的神术，苏羽并不在乎。

等待神蚕公主出关，或者他的秘术大成，完整的行字秘唾手可得。

灵阳收敛气息，点了点头，没有什么异议。

就在两人要离开的时候，疯人迈开大步，直接一步数里，名副其实的缩地成寸，每个脚印非同寻常，竟交织有一条条神秘的纹络，有一股道韵天成的味道。

苏羽开启天眼，手腕上的悟道古茶树树心散发着浓郁的道韵，令他神识清明。

他踏着虚空神步，跟随在疯老人身后，在混沌天眼的注视下，这些道纹无比清晰，尽显天地之间的规则与奥义，无数的大道符文演化成真实的道势，其中孕育着最深刻的空间之道。

在苏羽的眼中，前方的疯老人化为了一幅先天道图，复杂的道轨在图中排列，清晰无比，所有的轨迹都被他熟稔于心，化为一条道则神链。

“残缺的行字秘！”

穷尽了道图中的神纹脉络，苏羽脚踩虚空，化为一道极速，隐没在天穹之上。

此时的疯老人停在一处石山上，目光呆滞地望着远方，一道黑光闪过，苏羽出现在疯老人身前。再次取出一壶神泉，疯老人并不答话。

苏羽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绣布袋，将玉壶放了进去，然后亲手系在对方腰间。

“多谢前辈赐法！”

他后退两步，行了一礼，目光十分真挚，这位老人看似疯疯癫癫，却比任何人都活的明白，黑暗动乱时也曾贡献出他的一份力，也是一位值得敬重的大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