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熬鹰!吴用跪伏,阎婆惜的心思(2 / 2)

作品:《我天怂星林冲开局挑杀高衙内

“原来我一直被对方玩弄于手掌之中!”

吴用倒吸一口凉气,每天一个小惊喜,他的骄傲,在这一刻,彻底被碾碎。

吴用痛苦地抱拳,道:“吴某明白了。”

林冲满意地点点头,微微一笑,道:“那剩下的便要麻烦吴阁主了。”

“不敢不敢!”吴用急忙道。

林冲又道:“这件事需得办得漂亮,当要让宋江像个男人一样!”

吴用恨不得把牙齿咬碎,吞到肚子中,只有道:“属下明白。”

“行!我静候你的好消息。”林冲说完这话,一步跨入阴影中,瞬间没有踪影。

吴用目送对方远去,心中苦涩一片。

这位强大的头领,还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根本无法探查到他的行踪。

难道……

他还有另一个隐秘的力量?

人最怕的是什么?

其实是神秘感,神秘感的保持需要距离感。

距离感造就神秘感,那么就是未知,未知造就吴用的脑补。

吴用这一次,是真的害怕了。

他终于不敢造次,半晌之后,他喃喃道:“就按之前商议的安排,这一次,不要留下任何的后路,让那奸夫淫妇付出代价。”

黑暗的阴影之下,突然一个寒冷的声音:

“是!”

.....

第二日,秋日渐深,路上枯枝落叶,也多出不少。

宋江取着书信与金条,当夜并没有回阎婆惜住处,一直在想最近发生的事儿。

他行事素来谨慎持重,并不是贸然之辈。

可是,最近生出的不少事,像是有人在背后推动。

不过,他也没有办法多想,没过一会,事情便来,宋江便处理公务。

至于家中,阎婆累使人来请,宋江早就听闻那些腌臜事,更是不想回去。

至于那张文远,今日见他,宋江也觉得此人有些不对劲,只是哪里不对?

宋江还真的说不上来。

“莫不是最近没有休息好,才是这般疑神疑鬼?”宋江自言自语,一直忙道下值。

他刚出衙门,没想到遇到阎婆的老娘阎婆,她径直走到宋江跟前,道:“宋押司,这几日使人去请您,只是贵人难得见上一面。便是我家中小贱人有些言语高低,伤触押司,也看得老身薄面,我已经在家中教训他,故而今日特来与押司说话。

今晚老身有缘得见押司,还是回宅子歇息歇息,让我那女儿好生给您赔不是。”

宋江望着阎婆,心情复杂。

若说这阎婆,也是个可怜人。

她怕是知晓那些丑事,只是女大不由娘,想必这当娘的也是没有办法。

只好做中,特来相请他。

只是宋江哪里想去,那阎婆惜个水性杨花之辈,宋江心中只有厌恶,着实懒得与那娘们絮叨。

那阎婆惜,最近更是态度蛮横,说话之间,蛮不讲理,刁蛮而任性,宋江嘴上不说,可是心中厌恶至极。

宋江淡淡道:“我今日县里事务太忙,当真脱不开身,改日再去。”

阎婆当即道:“这个使不得。我女儿在家里,一直盼着宋押司,还是跟我回去一趟吧。”

宋江坚持道:“我这会还有公务。明日准来。”

阎婆道:“那老身就在这里等着,押司忙好,我同您一起回去。我那女儿,老身已教训过,让她懂事听话,让您满意。”

宋江心中烦躁,却又不好对这阎婆发火。

毕竟,错的是她那女儿,终究不是这个老娘。

正犹豫当中,阎婆又道:“是谁挑拨宋押司?我娘儿两个下半辈子过活都靠着押司,外人说的闲是闲非,押司都不要听乐趣,押司自做个张主。我女儿但有差错,都在老身身上。押司胡乱去走一遭,我女儿若是不得行,我定教训我那女儿。”

宋江眉头一皱,道:“你不要再缠着,我这公务要处理,可不是胡乱说道。”

阎婆不依不饶,一把拉住宋江袖子,哀声道:“押司便误些公事,知县相公也舍不得责罚您。这回若是错过,老身只怕再难遇到您。

我这身子骨,一日便差一日,来往奔波,哪里又能吃得消。

还是求押司与老身回去一趟吧,到家里我备有酒菜,有什么事,敞开来说,毕竟我就这一个女儿。不看僧面看佛面,只当我求您一趟。”

宋江终究抹不开面子,这婆子说的软话,着实没有办法,只好道:“你送开手,我去便是。”

阎婆道:“押司不要跑了去,我这身子骨,只怕用不了几日,便要入了土,又该如何?”

宋江道:“行,你与我同行,我走慢一些便是。”

阎婆这才欢喜,心中却是忧虑,那张文远不是个东西,却是专门勾引她女儿,只要这宋押司日日在家中歇着,那张文远也没有机会。

“张三那个瘪犊子,每次花言巧语,哄我女儿,我拿女儿也是痴蠢,宋押司才是往后日子的根本啊。”

阎婆也是为难,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这才过几天好日子,怎么又要折腾呢?

她心中叹息,却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尽可能的撮合。

只是,到这等地步,阎婆也是存着私心。

无非将宋江当作衣食靠山,若是没有宋江照顾,她们母女往后靠谁过活?

至于宋江与阎婆惜之间如何,她是不关心的。

两人前后相随,没过一会,却是来到屋子。

那阎婆惜在二楼,阎婆是个聪明人,没有直接领宋江上楼,便是怕两人争吵。

宋江大半月没来此地,只觉得这里又是熟悉,又是陌生,心情竟有几分落寞。

他自嘲一笑,忽而觉得自个也是走错一步,只是事已至此,也只能受着了。

若是真的太过分,大不了和离便是。

宋江立住脚,站在厅堂中,阎婆把手一拦,说道:“押司先坐会,我去唤丫头。”

宋江点点头,进到里面凳子上坐了。

那婆子生怕自个上楼,这宋押司转身便走,便朝着楼上喊道:“我儿,你心爱的三郎在这里。还不快来见见。”

那阎婆惜倒在床上,对着盏孤灯,正在没可寻思处,只等这小张三来。

这张文远有个外号,大伙都叫他小张三,也是个孟浪性子,喜好沾花惹草。

不过,这阎婆惜还真是生的美丽,花容袅娜,玉质娉婷,髻边一片乌云般墨黑,眉眼犹如半弯新月明亮。

金莲窄窄,湘裙微露不胜情;玉笋纤纤,翠袖半笼无限意。星眼浑如点漆,酥胸真似截肪。

韵度若风里海棠花,标格似雪中玉梅树。

这阎婆惜一听娘亲叫她,又听到三郎,登时以为是张文远到了。

登时俏脸含春,自顾自道:“那个短命鬼,一直不来看我,着实想死我也,一会见到那张三,我偏要咬死他!这个狠心人,哼!”

嘴上虽然说得各种狠话,但是眉眼含春,阎婆惜显然欢喜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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