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空气仿佛凝结了……王衍艰难地抬起头，看向鹤熙。

“我？”他瞠目结舌。

“你？”鹤熙点了点头。

她抱着肩膀，淡淡一笑：“您老人家还真是有自知之明，怕酒后色心起，都不带让外人扶的……可惜，嘴上少了个把门儿的。

没办法，我也只能明明白白告诉大家，凯莎女王在那时就成了你的守护天使，为了让你活下来，而牺牲了自己的事。

还有前些日子我们赢得了对凉冰的胜利后，你将凯莎女王的神圣原子重塑的事。

至于其他事，这是天帝的隐私，她们虽然好奇，也就只能抓心挠肝地去猜，去揣测了。

而在其下，有两件事，一好一坏。”

王衍轻轻吸了一口气，在鹤熙的微微诧异下，恢复了天使之王的气度，淡定开口：“什么事？”

莎莎的叫法，其实就是来自鹤熙和凯莎的那次互怼和毒舌，他并没有叫过，只不过……心里叫过。

他和凯莎的感情，依旧不算热烈，平平淡淡，柔柔暖暖。

至于醉酒误事，得意忘形，失了口风，的确是他没想到的。

不过也是正常，生活趋**淡，他的警惕性稍稍滑落，他自己也知道。

“您老人家的名声是彻底定格了，不过和你想象的不一样，不是好色的名声，也不是别的名声，而是情种撩人的名声。

能将凯莎女王撩到手，天使军团直接跪了一地……是真真正正的跪了一地。”

鹤熙表情认真：“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完成了很多新老天使的一个夙愿，让凯莎女王得到自己的幸福。

但是她们的确是跪了，就朝着你这里的方向，你当搞怪也好，反正她们是真没忍住，向你致敬。

齐刷刷单膝跪地一大片，比给你宣誓那天还虔诚……用你们地球的话说，你是真牛*。”

那不雅的词语，鹤熙是不会说出来的。

“她们根本无法用言语表达这种心情，抓心挠肝的心情，你知道，每个天使都是八卦的。

而凯莎女王，本来是最大的八卦。

之后是你，你的每段感情都有天使研究，甚至剖析你当时的心理。

现在好了，两个八卦合而为一了……不得不说你是个合格的天帝，你的料，真的太多了。

足够天使们八卦到永远，也许这也是一种永恒吧。”

鹤熙摇头感叹，也依稀想起她当初见证凯莎亲口承认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