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

就知道命运的馈赠都是标好价格的。

而且哥哥说了，她沾的人血越多，凶性就越大。

南枝嗷呜了一声，我很凶。

但是，你让我去打曲芊，我是打不过的，别想了。

宋荷苍白的脸上涌上了激动的红晕，“你能杀了李贞身边的人吗？”

南枝：……

你总是这样想害人是不对的啊！

南枝摇头，我杀不掉。

宋荷的眼神很不甘心，“我喂给你这么多血，你都杀不了她吗，妈妈对你真的太失望了。”

南枝想说，妈妈，你这么坏，我对你也很失望啊，你知不知道啊！

宋荷仿佛是逼到了悬崖边上了，就认死理，就怕被人知道自己养灵体的事情被人知道了。

就怕被人知道，就要杀人。

南枝觉得人家是好好劝你，你为什么就不把我放了吗？

系统解释了一句：“让宋荷放弃你，她之前得到的东西都要还回去，本来是靠养灵体得到的东西，没有了，就要还回去，吃到嘴里的东西，多少人会吐出来呢，除非太难吃，太恶心的东西。”

南枝哦了一声，这后面这么复杂呀，宋荷已经得到了很多，也付出了很多，根本放不了手。

南枝也不劝宋荷，随便宋荷做什么，你做你的，我玩我的。

南枝忍不住系统：“那原来的宝宝去哪里了呀？”

被打得魂飞魄散了，她又怎么会来呢？

系统：“还有一点灵魂，但也不多了。”

南枝突然意识到一件事问道：“哥哥，宋荷这样算不算是杀人啊？”

系统：“算吧。”

系统想了想说道：“这个孩子是八个月的时候引产，这个时候孩子已经有灵魂了。”

“算也不算，没有出生的孩子都不算是人。”

这个孩子并没有呱呱坠地，一直都处于怀胎的时候，和母体的关联是最深的。

孩子无比依赖母体，也依赖母亲。

南枝叹息了一声，看着脸色惨白，眼睛赤红的母亲，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