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没对象，好可怜？

不是发誓一般说，要报仇吗，报仇！

南枝小心瞅了瞅她的脸色，“娘，你脸色好难看，像被人吐了一脸。”

钟离霜：……

系统：“……你别气她，本来就是暴脾气，一气把你杀了。”

南枝立刻捂住了嘴巴，我不说了，不说了。

钟离霜深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勾起了森冷的笑容，“你该怎么说？”

“报仇，报仇，俺要报仇。”南枝敷衍道。

“对，就是报仇，找谁报仇？”钟离霜又问道。

“找，找……我不记得啦。”南枝表情迷茫。

钟离霜快意地笑：“找崔冷香，找方行。”

南枝重复：“崔冷香，方行。”

钟离霜还问：“他们是谁？”

南枝：“他们是仇人。”

不是，才不是！

他们才不是仇人，是爸爸妈妈。

钟离霜满意今天，看着焉哒哒的孩子，慈悲地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南枝的脸，南枝下意识瑟缩了一下，钟离霜感受到孩子的反应，手指微曲，直接抓住了孩子不大的脑袋。

只要她稍微用力，这个小脑瓜会直接爆裂，方行和崔冷香的孩子就会死在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