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2)

作品:《不盘大佬就得死[穿书]

八点做瑜伽一个小时到九点,再沐浴,十点半准时睡觉。

每天如此,除了中间经常要跑出去购买原料,见一见一些颜料或布料专家之外从无例外。

她还专门约见了之前帮陆延做前期修复的几位专家,拿到了之前他们对游园图的各种分析报告,包括画布和过去千多年来修复曾经使用过的颜料的分析报告。

这一点上不得不说陆延实在是一个非常好的雇主。

画面的全笔和补色想要达到融于一体的效果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了那些修复专家的报告,阿锦自己也用电子显微镜分析过游园图的颜料使用,补色时对颜料的要求也达到了吹毛求疵的程度。

在前世的时候,阿锦有固定合作的古画颜料师,但在这里却没有。

她试着买了一些据说已经是顶级的颜料,但仍是差了些。

没办法她亲自去矿山市场找了上等宝石级别的原石,再找了颜料师将原石磨成粉,制作颜料。

不过不管她有什么样的要求,陆延的助理赵年都是迅疾且百分之百的执行,不管多苛刻的要求,都绝对不打丝毫折扣的。

虽然他看见阿锦将上等宝石原矿磨成粉,看得眼睛都有点抽筋,但绝没露出半点不应该露出的神色。

阿锦看赵年认真,严肃到一丝不苟的态度,十分欣赏,觉得男主的确是男主。

下属也不是一般人。

这样忙忙碌碌的日子过得真的是特别的快。

一晃眼半个多月就过去了。

这半个多月来韩修之的那幅游园图就挂在墙上其实一笔也没动过。

但工作室的阵状却不小,到处都是原材料原石,颜料粉,颜料。

还有一幅初步勾勒出来的临摹底图。

阿锦的微博现在的粉丝值已经涨到了一千多,涨速应该算是不错的了。

只不过这微博开了一个月,粉丝值见涨,但单子却是一个也没有接到,倒是有不少人发信息给她,想签她做网红女主播的。

阿锦:……

她一直不怎么回复这些短信,结果他们大约以为她是吊起来卖,有些的条件竟是越开越好。

当然,这是比较礼貌的。

还有短信问她多少钱约的……或者多少钱开午夜直播的……

真是什么人都有。

这半个多月以来阿锦偶尔也会有胸闷的感觉,但都不会太严重,所以状态还不错。

比刚来这个世界时,夜夜痛醒,不得安眠的状况要强了许多。

看来就算没有身体接触,离得男主近些对自己也是有帮助的。

如果是这样,就现在这样相安无事的生活也不错。

陆延给她的工作室里面不仅有韩修之的那幅画,还有许多其他的古书画,她偶尔累了的时候就会转一圈。

他甚至给她准备了一个大书房,让管家传话了,她可以随便使用书房的东西和翻阅书房的书籍。

这样的环境,除了更加豪华舒适之外,倒是颇有点和前世相近的感觉了。

就这样半个多月之后,阿锦终于再次见到了陆延。

彼时韩修之的游园图还是原样的挂在墙上。

陆延踏入工作室的时候,就看到阿锦正在画桌前画着临摹图。

她工作的时候很认真,有一种很宁静专注的美。

原本他看到挂在墙上的那幅丝毫未动的游园图时还想嘲笑她两句,但看到她桌上的临摹图时却住了嘴。

他走到了近前她还没有反应,还在描着色。

他一直以为她跟他说什么修复古画不过就是她接近他的手段,现在看着桌上的那幅临摹图,他都有些怀疑,她接近他不过就是她为了工作所作出的牺牲罢了。

他还想起来她曾经说过,为了让她画赝品画,黑市曾经想绑架过她。

还有,在她公寓楼下出现的监视她的人。

是陈秀宜的大哥安排的人。

虽然他已经派人处理,但如果有疏漏呢?

他觉得,他还是早点端了云家那一群人比较好。

他道:“以后出门带保镖。”

哈?

阿锦其实在陆延进入房间时就已经察觉到了,但她不想中断自己的工作,所以也没有理会他。

却没想到他突然在她身后爆出了这么一句话。

她完成了一个渔翁衣服第一层的润色,握着画笔退了一步仔细看了一会儿觉得满意了,才转头唤了他一声“陆先生”。

“陆延,”他面色淡漠道,“上次跟你说过叫我陆延。”

“陆延。”

阿锦从善如流地唤道,“你刚才说什么?”

“以后出门带保镖。”

陆延重复道。

他说着话,目光又移到了桌上的绢纸上,道,“你的国画功底的确不错,倒是原来我小看你了。”

阿锦很满意她的夸奖。

因为她的资历不够,就是对她很好的周夫人和周宝嘉都只觉得她开工作室是开着玩的,周言川就更没看在眼里过。

微博上赞她人美气质佳的人多,但质疑她做秀想做网红的人更多。

还有说她从来不敢露正脸矫揉造作……呃,出来卖还矫情的。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实实在在地赞她的国画功底不错。

她莞尔笑道:“多谢。现在高看也不迟。”

她却不知道这样不经意的一笑简直闪花了陆延的眼。

陆延看到过她各种笑容。

在医院里对着云伯淮时苍白却极其镇定的笑,在外面和人说笑时或灿烂或疏离的笑,但从没有现在这个笑容透澈,是从心底绽放出的那种,甚至带着些孩子气的笑容。

其实她就是个小姑娘,但在外面的时候却总喜欢装作镇定成熟。

而她长得本就好看,这样一笑,简直让人生出所有其他东西都黯然失色,天地间只有她的这个笑容的感觉了。

房间里有浓浓的颜料和墨香味,但这明显的颜料和墨香味却遮不住因为她在就有的淡淡幽香。

很淡,很清幽,但却总是能钻进他的鼻息,渗入心肺。

欲罢不能。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

想要一个东西的感觉。

很陌生,但他却一点也不排斥。

当一个人什么都有,但却无论什么东西都刺激不到他的神经的时候,就会知道喜欢和想要一件东西的滋味其实有多美好了。

所以,不管她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她撞进来了,除非他不要,否则她就休想再走了。

当然,她想要的,只要他能给的,也都会给她。

陆延不过是怔了片刻,就伸手将她拉入了怀中,低头吻住了她的脸颊,双唇一触上她柔腻滑软的肌肤,幽香钻入鼻息,那一瞬间,好像时间都停滞,这世界就只剩下怀中这一人了。

他的唇从她的脸上一路滑到了她的唇瓣上。

他的手掐着她的腰,像是要掐断。

阿锦吓了一跳,不懂好端端的说着话,这人怎么就又突然来这么一出。

他们可是有半个多月没有见面,这中间他半点信息都没有,一见面他就这样?

这是什么人啊?!

不过她现在也顾不上质问他,或者跟他理论。

她手中的画笔“啪”一声掉地上,忙推他,虽然没推开,好歹探了个头出来去看工作台上的画。

心道,还好那画笔没有掉到画上。

此时她撇开了头,陆延的吻就落到了她的脖子上。

有些急烈地啃咬着。

和上次截然不同。

阿锦吃痛,身子也被勒得难受。

可她却不敢太过挣扎反抗。

不是怕他,而是因为他们现在就在桌边,阿锦真是怕他太过激动会毁了桌上的画和颜料。

那可都是她的心血。

她没亲身经历过,也是知道有些人激情起来的时候,战场是有多么惨烈的。

因为顾忌着工作台上的画和颜料,她的手撑住工作台,勉强撑住他别让他把自己往工作台上按,然后急急道:“不要,不要在这里。”

不管怎么样,先转移了战场再说。

陆延却是丝毫都没理会她,阿锦急了,伸手死劲地掐他,虽然他一点赘肉都没有,也不知能不能掐出点什么效果来。

事实上效果是有的,但却不是痛,而是更激起了他的性-趣,不过她着急的样子好歹也让他稍微顾及了一些她的感受。

他喘息着微微放开她,擦过她的耳畔,道:“你想在哪里?”

声音已经十分暗哑。

阿锦的一只手胆战心惊地撑在工作台上,道:“不要这里。画,不要毁了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