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慕容白珍想辩解，但不知道该怎么说。

护着她的慕容白煦想为她说话，但他想起他变成了哑巴，只能不甘地把话咽了下去。

慕容白珍想让慕容白煦帮她出头，好好教训楚漓一顿，但她端的是温柔善良的做派，不能直接说出来。

于是她拐弯抹角地开口，“哥哥，不是雪鸢妹妹推的我，是我不小心摔倒的。”

她说着，还偷偷瞥了楚漓一眼，又害怕地快速收回了眼神。

楚漓明白她这样表达出的意思是，她是因为害怕，才改口的，实际上，还是楚漓推了她。

在强烈地愤怒下，慕容白煦还是开了口，“慕容雪鸢，你这个贱人，快跟珍珍道歉。”

嗯？他能说话了。

楚漓坏笑，“贱人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