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阳见灵儿偏过头，也猜出发生了何事，对灵儿说：“请姑娘稍候片刻。”

灵儿点了点头，心里觉得奇怪，齐阳哥身上怎么有股淡淡的檀香味儿，就像昨日早上他刚换掉百毒神教教服后一样。

齐阳又走回那八人面前。

那些手下早在齐阳转身前恢复了先前的垂首模样。

“还不快交代！到底去哪儿闹事了？”齐阳冷冷地问，已没有先前那般生气。

那些手下见灵儿在一旁，二爷的怒火已消退大半，这才敢开口。其中一人抬头道：“属下们知错了。”

灵儿这才认出他是段进。

段进说：“属下们正要去布庄取换季的衣料，不巧在饮马桥那里碰到了雪花派的那些人……”

齐阳一听火气又上来了，打断他问道：“你们又和雪花派各位动手了？”

“不！二爷有交代过不能再和他们动手，属下们哪敢呀？”段进忙解释道，“我们见到雪花派那些人，还没说上话，就有一大群黑衣人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见人就打。我们便是和那些黑衣人动的手。”

段进身旁的一人忙补充道：“是黑衣人先动的手。”

“黑衣人？蒙面吗？”齐阳忙问。

“没蒙面，戴着黑色的帽子，帽子上还用金色丝线锈了花的图案。”段进回答道。

“黑莲神教？”齐阳道。

“雪花派的人也说是什么教。他们人很多，我们见情况不好，就撤退回来了。”段进说。

“那雪花派各位呢？”齐阳忙问。

“我们离开时，他们还在和那些黑衣人交手。”段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