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都被这俩人给逗乐了。

笑道：“不打了？”

宋老三和王金宝都摇头如拨浪鼓：“不敢不敢，爷您要打我们请随意。”

江夜摆摆手：“行了，起来吧。现在我问，你们答，有一句话答不上来，或者有一句话是假的，你们就准备丢掉一个身体零件吧。”

两人战战兢兢，连声道：“我们都爱惜自己得很，绝对不舍得丢掉一丁点零件。”

“是是是，哪怕是个脚指甲呢，我们都非常爱惜，我们定期去做护甲的。”

“闭嘴！”

“是是是。”

“第一个问题，城郊那边的垃圾处理厂，这个项目是谁干的？”

“是我！”

王金宝举起手，像个上课抢答问题的小学生。

但是他随即想到，江夜既然是为这件事而来的，那么很有可能是问责，马上又一缩脖子。

“应该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