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几个提到方沂的了。之前我们决定拍片子的时候，身边就老是有人提方沂，后来消停了……现在他那个自编自导自演的电影要上映，砸了很多钱来宣传，又开始有人提方沂了。”

国师摊了摊手，“新闻报道是人的自由，还不许人家报道吗？”

张维平坐在国师旁边，忽然道：“确实当时可能用方沂要好一些，到处都有人说他，总不可能是乱说……就跟《黄金甲》的周捷轮一样，一谋啊……如果你想拿两三亿，凭你就够了，如果你想拿个三四亿，那时候就该用周捷轮，结果证明我没有骗你。”

张一谋不以为然，盯着张维平，半开玩笑半认真道：“电影的事情归我，电影外的事情归你。”

张维平作惊吓状：“一谋，一年了，还在生我的气？”

国师：“你以后不要那么炒作了，最后来背骂名的是我。”

他忿忿不平：“我一开始就说了，《三枪》是一部实验性质的片子，不算是大片视效片。你却告诉人，我要拿四亿五亿票房，赵苯山什么都都是锦上添花……太得罪人了，赶紧消停。《山楂树》千万不能再这么宣传，过犹不及。”

张维平打感情牌：“可是我要赚钱，我要维持正常经营，不放出一些大话，谁知道我们电影呢？现在做宣传越来越难，都要真金白银的硬砸，那年轻人的片子就很舍得营销……”

说到这，张维平呆了一下，不知道想着什么，他忽然对国师笑了一下，扭头就跑。

一直到追上了《中国电影报道》的栏目组，那些人都奇怪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