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空间囚牢的防御能力这么强，是不是也意味着它同样拥有极强的攻击能力。

如此强势，如此具有双面属性的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

姜神武有他自己的顾虑。

若是这股力量和他不是敌对势力，即便这股力量最终不属于他，倒也无妨。

万一这股力量的来源和他处于相对势力，那问题可就大了。

姜神武思索无果。

另一边，属于他炼化的那部分灵蕴气息已然侵入了海盛的精神识海之中。

海盛第一时间感知到了有异力侵入了精神识海，他才将精神识海改变了形态。

然而，察觉到异力侵入精神识海是一回事，想要将那股异力清除又是另外一个难题。

为了清除那股异力，海盛一连开启了数个阵法。

然而，经过一番折腾之后，异力依旧存在。

海盛不由震惊：“你那是什么力量？”

沉闷而又极具精神压迫感的声音自海盛口中传出来，在这片空间响彻开来。

声势中的压迫感使得程晋的精神力不受控制的运转了起来。

“那个海盛真烦。”

程晋确实很烦海盛。

但是他也清楚海盛有多强，明明看不惯海盛，却又打不过海盛。

“我也觉得。”

秋婉抿了抿唇，低低道。

秋婉还记得海盛曾干预过她争夺盟主令的事情，害的她差点就失去盟主令了。

她厌恶海盛，却深知不是海盛的对手。

“原来不止我一个人讨厌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