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半年不见了，你还是这么天真，天真得那么可爱，一点都没有变。”

姬易走到蒂娜的身前，因为年龄的差距，男孩比女孩足足矮了一个头，但是在旁人却莫名地感觉男孩在俯视女孩。

“法律的本质是什么，你还不明白吗？我的确向你许诺，将房子的所有权归到你的名下，但是只要我需要，下一刻就会落到我的手里。”

说话间，男孩极其轻佻地抬起手掌，捏住女孩那光洁的下巴，手指微微用力，让其低下头，与之对视，

“不论我赋予你什么东西，只要我想，我随时都可以拿回来，包括你的超能力。”

“你想要我干什么？”

女孩的拳头攥紧，但是很快就无力松开，见到姬易时的欢欣之意，已经尽数散去，而是化作一股茫然。

现在站在她面前，对她肆意妄为的男孩，跟她记忆中那自信而又随意的男孩差别太大了，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不是我想干什么，而是你想干什么。”

姬易放下手掌，打量周围那些神色莫名，不知该做什么的少男少女，这些都是非常眼熟的面孔，在他昨天碰到的银行抢劫案中都曾出过场。

“我在回国之前，曾经三番五次的叮嘱你，不要露头，老老实实的当一名普通人，可你就是不听。”

“高谭市的女武神，好大的名头，呵呵！你迟早要被这个称号活活压死。”

姬易的神情带着嘲讽，似乎看到了未来可能发生的情景。

英雄并不好当，这并不是一个舒适的职业，偶尔当一两次会得到赞美，但是长期担任英雄，那么行好事将会被当作理所当然，随之而来的便是种种严苛的要求。

“我也想当一个普通人，可是我实在是无法忍受无辜的人因为那些失去了法律意识，没有了敬畏的超能者而死。”

蒂娜面露无奈，从小便有充沛物质条件的她秉性善良，看到有无辜之人在自己面前受难，她很难袖手旁观。

“所以你就亲力亲为，冲锋在战斗的第一线，与那些不遵守法律，违背秩序的恶徒战斗？”

“我还能怎么样？”

“你的影响力已经扩散到了整座城市，甚至向全联邦蔓延，所以，为什么不试着去成立自己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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