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灵至尊眉头一皱，询问道：“第二类圣贤，有证道的资质吗？”

“神话时代道德天尊，六七千年才证道，大器晚成。”

张若虚微笑道：“万古岁月中，类似道德天尊，大器晚成的类型圣贤，败给了岁月，如果给他们足够时间，会孕育出更加璀璨的法，迸溅出更辉煌的智慧。”

神话时代的道德天尊，荒古时代修行自然之道的李若愚与张文昌，都是属于根骨差劲，但是一步一个台阶走得极稳的人，将每一个秘境都研究到圆满。

他们可能不擅长战斗，但是在其他领域惊才艳艳。

道德天尊战斗力算不上天帝一级，但是数字秘的领域，分身的领域，无人能超越他。

如果道德天尊能进入仙界，最终的成就会是什么？谁都不好说。

对于芸芸众生而言，圣贤已经是顶尖，只有圣人才有离开星球，前往虚空的本事，成为圣人但凡有点野心都会去宇宙星空征战帝路。

只有成为古皇天尊大帝，才有资格去征战仙路，否则连仙路的门槛都看不见。

但是成道者只有一尊，天心印记只有一枚，除去当世成道者，其他圣贤准帝不是陨落在帝路上，就是道心崩溃隐退红尘。

能走到圣贤准帝这个境界，基本都有着自己的独到之处。都是斩出自己的道路，开创自己的法的天骄。

可以说他们战力弱，比不上帝资人物，但不能否认他们的智慧。

他们或许不是宇宙战斗第一，但是宇宙炼丹第一，宇宙阵法第一，宇宙悟道第一，宇宙符箓第一，宇宙寻宝第一，对于太阴体的领悟第一，对于碧落体的领悟第一……

能成圣都是一颗星辰的顶尖人物，有自己的独到之处。

往日的帝路争锋是一种恶性内卷，圣贤陨落在大宇宙中，是一种严重的人才流逝。

现在张若虚给了众生第二个选择，飞升仙界去创法。

让这些圣贤去仙界内卷，开辟一种良性内卷，卷到最后，卷出仙来，说不定最后能卷出仙王，乃至仙帝出来。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没有抵达终点前，谁也说不出一条道路的好与坏。

这个提议让古灵至尊眼皮子一跳，下意识反驳道：“天帝，你这是在分裂宇宙，长期以往，仙界与人界必定分割开来，众生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