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教书先生也不还会愿意教男孩子的。

“是爹爹教大哥的，大哥又教给了我。”

“你们爹爹认识字？”

周晓萌说完，才想起自己这个称呼不太好，于是改口道。

“我是说咱爹。”

“嗯，爹爹，是个很优秀的人，爹爹以前的事情我们知道的也不多，只是知道爹爹是从大城市来的，后来认识了娘亲，就嫁给了娘亲。”

“对，爹爹很优秀的，爹爹跟娘亲很相爱的。”

小四也有一些印象，赶忙点头。

小五也想回答，可是他对爹娘早就已经没什么印象了。

“奥，这样，那为什么你们大哥教你们三哥的时候，你们不一起学呢？”

周晓萌随口问道。

小四和小五羞愧的低下头去，不是大哥不教，实在是他们根本就不喜欢学。

不过早知道会有被取笑的一天，他们怎么着也得学会写自己的名字的。

“我猜猜，该不会是你们大哥拿着柳条儿抽打你们，可是你们却宁愿跑出去玩泥巴，也不学吧？

还有你们那个二哥，估计觉得学会写字没什么了不起的，所以就宁愿出去打架吧？”

“大概，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小四顾丙之有些羞怯的点头。

却又想起什么，突然道。

“我突然想起来，二哥最早的时候，也不是这个样子的，那时候的二哥好像还挺胆小的，对，还被村里同龄的孩子欺负，每天都哭鼻子回家。”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记得？”

顾廷之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