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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的气氛沉闷的可怕，顾瑾的脸上阴云密布，一路上季晓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前面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原本畅通的大道突然堵起了车，季晓摇开车窗看了一眼，堵的很长，前面看不到尽头。

“你没事吧？”

找了个时机，季晓开口问了一句。

“没事。”

顾瑾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然后拉开车门走下车。

透过车窗，季晓看见他点了支烟，修长的骨节捻着烟头，吮吸了一口，又缓缓地突出烟圈。

不远处有两个小女孩悄悄地看着顾瑾，两个人你推我搡的，终于都跑了过来，三人在窗外不知道说些什么，目光突然都落在坐在车子里的季晓身上。

季晓一脸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又一脸茫然的看着两个女孩一脸落寞的走开。

“你们在说什么？”

见他抽完烟上了车，季晓忍不住发问。

“没什么，推销茶叶的。”顾瑾一脸淡漠。

“推销茶叶你们看我干嘛？”

季晓一想到他们几个当时的眼神，就觉得奇奇怪怪的。

“我说我的钱是你管的，买不起。”

“......”

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哪有人大马路上推销茶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