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摇头，刚刚才从生死边缘走出来，她还没来得及细想会有谁。

送他到公寓楼下，江逸走到车边，高大的身子站在车边一动不动。

外面的风有些冷，吹得季晓头有些昏昏沉沉，裹紧了大衣准备上楼，身子却蓦然被人从身后圈住。

闻到那个熟悉的气味，季晓绷直了身子。

“江逸？”

“对不起。”

江逸的声音沙哑又沉闷，一遍又一遍的道歉。

季晓知道他是在因为今天的事情自责，微凉的手盖在他的手掌上，“这不关你的事，你也想不到的。”

“不会再有下一次，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身后的男人声音温润，一字一句，像是在跟她说，又像是在告诉自己。

季晓心里一紧，突然感觉江逸的手像火一样灼烧，喉咙一梗，突然问道，“你是不是......”

“是。”

江逸明白她的意思，还不否认。

他不想躲，也不想躲，哪怕没有结果，他也不想自己留遗憾。

“晓晓，我有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