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之后，陈莫白立刻跑到了车玉成的身边，询问道院里有没有“演法人偶”可以申请使用。

“这个是需要量身定做的，道院里的演法人偶你也用不了。”

听了这句话，陈莫白一脸的失望。

“不过我有一个学生，手上有几具无相人偶的仿制品，也有演法人偶的功能，只要将你的身体模型数据输入进去，效果和演法人偶差不多。”

车玉成给了陈莫白一个电话，让他自己去联系。

这位学长名为柴轮！

他是舞器道院的八年级生，由于制作和保养傀儡需要不少的投入，所以开了家网店售卖自己以及傀儡专业的同学们的作品。

“无相人偶”作为傀儡术的巅峰之作，自然被“傀儡学”的不少学生视作毕业挑战。

柴轮手上有三具毕业的学长留下的仿制品。

虽然效果不如原版的无相人偶，但当做演法人偶来用的话，却是绰绰有余了。

陈莫白很感兴趣。

又问了一下价格。

柴轮说可以按次数租用，也可以直接买断。

租用的话比较便宜，一次收费一万善功。

买断的话就高了，竟然要五十万善功。

由于不知道这些仿制品的效果到底有无相人偶的几成，所以陈莫白想要亲自看一看，最好试验一下。

柴轮对此自然是欢迎。

他在道院外面租了一间仓库做工作室，正好今天会过去。

陈莫白一听，立刻就问他要了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