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他甚至没有怀疑这是梦境。

因为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无论是身体还是大脑都在提醒他这是现实。

从梦中清醒过来的原因也很可笑。

因为梦中的蓝染使用了镜花水月的能力对他无效，然后依靠着死神的各种技能与他交锋，明明以他现在的实力并不需要使用多少瞳术就能够打败蓝染，却不由自主的使用了几乎全部的瞳术。

这些瞳术中能够将蓝染直接杀死的并不在少数，但出乎意料的蓝染总是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死里逃生。

他最后虽然赢了，却并没有多少愉悦的心情。

反而是开始怀疑起来。

他觉得以蓝染的实力绝对不可能以这些可笑的方式躲过自己的瞳术，而自己也没有废物到需要用全部的瞳术去对付蓝染。

从怀疑到肯定，只是瞬间。

在他确定这是幻术的世界之后，梦境碎裂开来，他也回到了现实，见到了真正的蓝染。

“镜花水月？”

他看着蓝染，皱着没有闻到。

“那是另一个世界的现实。“

“这场战斗，你赢了。”

蓝染对着他说出了这句话，随后便直接投降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