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拐八拐之后，机械蠕虫载着洛宇三人，来到了一处堆满能量残渣物的能源管道尽头。

这一处管道已经堵塞了，按理来说，机械蠕虫的职责就是疏通管道，但洛宇看着眼前，堆满各种零部件、机械残骸的小山，眼中带着一丝震撼。

“女武神，查清原由。”

女武神小手按住了机械蠕虫的脑袋，读取了资料后汇总说道：“能源管道内一共有18台机械蠕虫，190台机械下水道战士，在漫长的光阴中，大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毁灭了。”

“唯一存在下来的机械蠕虫将所有的零件都堆放在这里，希望有一天，这些同伴能够被回收再度复活，只是新的回收机械人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现。”

“它似乎对这些同伴产生了一丝共情。”

汇报中，女武神突然收回了手：“共情代码被新产生的命令代码覆盖，需要阅读更深层的记忆芯片吗？”

“不必了。”

洛宇摆了摆了，身边的姬菲雅微微叹道：“这些怪物也会产生这种感情吗？”

“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姬永元补充了一句。

洛宇看了她们一眼，淡然道：“不管是自然生命还是机械生命，都是分子以不同的方式排列组成形成的，本质上都属于物质，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