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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斐声音哽咽,“爹的牌位不见了。”
余娇轻叹了口气,知他心里难过,先是失了娘亲,一路颠沛流离摸到京城,回到孟家村,家宅又被人给强占了。
她摸了摸孟斐的头,温声道:“以后孟家的门庭要靠你支应,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丁,挨欺负了就还回去,眼泪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就算能解决,那也只是女子的利器。”
示弱是女子的武器,不是男人的。
余娇不会教孩子,但是她不希望孟斐养在她身边,养的懦弱无能,忍气吞声。
孟斐点点头,仰头对余娇道:“阿姐,我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