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空酒坛变多，金乌肉食入口中外，自始至终，疯老人都在独饮没有说话，似乎沉浸在了往日的回忆中。

期间方天几次想开口向疯老人询问六道轮回拳之事，但都止住了觉得还不是时候。

对于方天几次欲言又止的动作，疯老人也能看出来，终于在临近黎明时分，当方天再一次犹豫不决要不要开口时，疯老人叹了口气，回转了身体，看了过来道：

“说吧，你想问什么？”

闻言，方天身形一震，有些意外没想到疯老人竟会主动开口。

对于六道轮回拳，他早就心心念念，之前虽然知道荒古禁地之下有六道轮回拳碑，但他不敢冒风险下去，因而他其实在那时就将注意打到了疯老人身上。

而今，同行一路方天好几次就想开口，但一路行来都没有好的机会，而且他也不知道疯老人被冒昧问及这种修行经文会如何作想，要是触怒这样一位圣人，那就得不偿失了。

很快，他镇定了下来，既然疯老人主动相问，那他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成与不成总要试试才知道。

于是他端起两碗酒，一碗递给了疯老人，一碗他一口直接闷了，算是鼓足了勇气，道：

“前辈，我先前观你施展的拳法，是六道轮回拳吧？”

“嗯？！”

方天话还没说完，疯老人空洞的眸光瞬间变得犀利望了过来，认真审视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