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苏凡只能低着脑袋。

“咳咳！”

许久之后，终于宁清羽咳嗽了两声，顿时苏凡浑身一震，身子一挺，抬头看向了掌门，而前者也是看着他，两人眼神对视一眼。

“师兄，熊师弟”

“可是有疑惑，为何要单独留下你们几人？”

“掌门想要做什么，老夫不知道，不过老夫还有几年可活，也会鼎力相助”

周清云神色淡淡的说道，说完之后，还撇了一眼苏凡，宁清羽留下苏凡，他就知道，掌门是有何打算了。

他也是气宗之人，而且还是大长老，心里也偏向气宗，自然希望下一代的掌门是出自气宗了。

这是人之常情。

周不语的死，他确实很伤心，别看周不语是宁清羽的徒弟，但是作为掌门，宁清羽实在是太忙了，除了修炼，他还要处理华山派的一切事务。

教导徒弟方面，自然时间是有限的。

大部分时间，周不语其实都是他亲自教导的，所以两人的关系是相当的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