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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问题谈妥，李羽又补充了一点：

“哪怕你签了正式合同，若是后期出现写作内容质量下滑，或者出现不符合我要求的偏离剧情，我随时可以终止合作。”

这一点虽然比较苛刻，但却是李羽的底线，他可不能把《盗墓笔记》这个宝藏绑在一棵树上吊死。

张磊听明白了李羽的意思，无非就是怕他写作水平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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