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琅的语气淡淡的，似乎还带着一种调笑的意味。

感谢萧琅，成功用一句话就让慕怜心想起那天的糗事，一片薄红从脸颊爬到了耳朵上。

慕怜心更不好意思了，眼睛恨不得紧盯着地面当鸵鸟。

萧琅可不给她逃避的机会，另一只空着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来和自己对视。

“你是我的秘书，不是江怀玉的秘书。”

他的眼睛里没有太多的情绪，却无端让人生出一种胆寒的感觉。

慕怜心手腕被人压着，下巴被人捏着，好不可怜。

小姑娘眼圈一红，似是要落下泪来。

“我知道了，萧总。”

“重复一遍。”

慕怜心这下是真的要哭出来了，她实在是没搞明白，事情怎么会进展到这一步的。

小姑娘张开了唇，轻轻吐出了萧琅想要听的话。

“我是萧总的秘书，不是江总监的秘书。”

萧琅的视线盯着她樱粉色的唇瓣，脑中多了些不该有的念头。

尽管慕怜心说出了他想听的话，但是他依然不满意。

“带上你的名字，重说一遍。”

慕怜心的下巴依然保持着被抬起的状态，她的睫毛抖了几下，像蝴蝶抖动自己的翅膀。

她的声音绵绵的，犹犹豫豫地开口道：“我……慕怜心是萧琅的秘书，不是江怀玉的秘书。”

好奇怪，这明明说的是一种职场关系，但是慕怜心说出口之后，却总觉得自己好像在说一种从属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