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结束这一天，几人去考场外面等。

一个一个考生从里面走出来，大部分都面目发白，脚步虚浮。据说中间有好几个支撑不住，直接昏迷了，是被抬出来的。

焦荣昌手里那十个学生，表现都还可以，脸色虽说是发白，但还能支撑住，被他们的家人搀扶着。

当焦荣昌看到十几个面容依旧红润，一点都不受影响的考生出来，顿时羡慕了。

燕淮这些人出来时就吸引了无数目光，不少人议论起来。

“身板这么魁梧的考生，第一次见到，他们真的是秀才吗？是不是考武举人的，走错考场了？”

“没错，领头的那个，看到了吧，人家在院试取得的是案首。”

“这些人你们都不清楚吗？据说他们的老师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子，不知道谁传出来的，我看多半是假的。”

就在这时，燕淮领着人过来对着千雁一拜：“先生。”

顿时，先前说话那人张大嘴巴，说出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