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切断联系之前，他拷贝一份数据，把游戏数据迁移就可以了。只是这份数据仅仅就是一份数据，再也不会出现觉醒意识的NPC。至于为什么，季信不知道，这是季千雁告诉他的，好像是有什么定律。

一周后，江昕昕再一次和柳子云见面。

面对柳子云言谈中有几分殷切，又不经意流露出几分嫉妒的眼神，江昕昕当然只能和对方维持表面了。

最近跟在季信身边，她学了许多，应对柳子云这样的人，也不是给个冷脸，和对方不交流的方式。而是不远不近和对方交流，不冷落又不亲近，可将柳子云弄得浑身难受，言谈间没占一丁点好处。

在交谈的最后，江昕昕以任务繁忙，拒绝了柳子云的各种聚会。

后来，她们也在酒会上见过。

柳子云原本以为江昕昕这种出身根本没有见识过这种场面，一定会怯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