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们是友不是敌？”大妖思量了一会儿。

这样一个存在, 既然没有其他恩怨, 他也不愿意多一个敌人。他们有共同敌人，或许还能合作。

只是, 她值得信任？

人类, 最会花言巧语骗人了。

人心，是最容易更变的。

和人类合作, 如同与虎谋皮。

大妖转念一想, 他如今被封印上千年，池氏人一根汗毛都没有摸着。如果与这个有大造化的人类合作，只要让他弄死池氏人，即便对方变心了, 要对他出手, 那也没什么亏的。

他被封印得太久了，看到池氏踩着他全族性命得的风光, 每日都是备受煎熬。

等不及, 一刻都等不及了。

千雁感觉到封印内传来的悲戚, 说道：“我们是友不是敌, 你要是愿意, 我们可以继续谈。”

“谈拢了, 我们签订平等契约, 可约束双方反水。你是妖, 我是人，大家都有顾虑。”

对方忌惮, 她也忌惮，还是契约约束最好, 这就是玄术世界的好处。

大妖听到这番话，是真的愣了下：“平等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