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起曾经的种种，她更是受得心甘情愿。

幸好她没成为一个恶魔，不然还不知道怎么再次面对陈栖元。

哪怕他们之间再没可能，见到他时，她也希望自己是个干干净净，普普通通的人，没有因为金钱，权利丧失掉良心。

谢漫只是摇下车窗，没有打算下车的意思。

左缨原本还以为谢漫和他们一样，都会被收缴所有的随身物品，被车上的人推下来。

她站在那里对着后车窗的位置与谢漫遥遥相望了差不多一分钟，也没有发生她猜想的那些，才察觉事情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