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林伊伊用力握住拳头，她听懂了的。

“要不是你，我不会失去这一切。”

“哪怕我爹燕啸的事情曝光，我也不会这样。没有伱，白清婉不会那样对我，我也不会失去武功，不会失去飞云剑派的一切，不会来找这个假宝藏。”

“我会很好。”

“比现在好。”

燕迟敖每说一句，林伊伊脸就白上三分。

“或许，远离你一切都会好起来。”

“对，我要远离你,你就是个祸害,走到哪里祸害到哪里。”

燕迟敖像是想明白了什么，肯定地说：“要是没你，殷厌缺和温玉金都不会成废人，我也不会失去这么多。”

林伊伊面色惨白地攥紧拳头，用力地咬着唇，唇也没了血色，身子一晃一晃的，最终还是借着傅璟的手臂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