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踏上五千阶梯时，她整个人都湿透了，停留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气。两旁的人比她还要狼狈，甚至有两个已经躺在地上，脸色惨白，手指头都无法再动弹一下。

“能踏上五千阶梯，至少能入太初门做个杂事弟子，倒也不算遗憾。”

“是啊，还剩下一半，我也上不去了。入了门，哪怕是杂事弟子，总是有些机会。”另外一人瞪着眼睛说，“希望能测出灵根吧，哪怕是杂灵根也好。”

走太初门的炼心梯，不限制有没有灵根。

通过一半炼心梯的人，可能没有灵根，不能修炼。

登上炼心梯，达到顶峰的人，至今没有出现没有灵根的存在。

所以，才会有那两人的谈话。

聂昭夏目光轻轻地扫过那两人，想着他们一辈子都只能做个杂事弟子，几乎没有出头的机会，心下还感叹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