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观察千雁的脸色，很正常，如果真的知道了她从蔺大哥那里拿到小师妹角色肯定不会这么淡定。

程兰双松了一口气。

曹静和程泽晖相互望了眼，都有些诧异千雁怎么突然说这个。

千雁见他们的反应也有些沉默，程惜玉坚强习惯了，本身又是个要强的性格，觉得没什么事情能打倒她，再加上她不想让家人担心，所以基本不会和家里人提工作上遇到的那些事情。

曹静和程泽晖面面相觑的反应在千雁的意料中，这两人也习惯了程惜玉的坚强，在他们的印象中程惜玉什么都会，是个很有主意的人，根本不需要他们多管。

同样的面对这样的女儿，他们总觉得没什么参与感，感情不会太深，怎么都不可能比得上他们和程兰双的感情。

“本来已经签订合同了。”千雁继续说，像是没察觉二人的反应。

程兰双其实很喜欢问程惜玉圈子里面的事情，这回异常的沉默，她自己都没有察觉这是不对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