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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之抱错_第97章(1 / 2)

作品:《豪门之抱错

首先是最为头疼的华阳一期业主,事实上,原业主们哪里有这么好找,做了几天后,发现不是那回事,他们就又去找华阳售楼处了,不过这时候值班经理也有答复,“你们要求楼盘降价了退钱,那当年他们卖房子的时候,可没把涨了的给我们。什么事不能得益的全是你们,吃亏的都是我们吧,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做的就不是商业,那是慈善了。”

如果是原先,这番话自然是不敢说的,毕竟人数这么大,万一要出点事,谁也付不起责任。可当时朱骜宣布的时候,就已经让人盯着其中的挑头者,等着事后更是着重做了工作。如今他们群龙无首,提的又是无理要求,自然底气不足,几群人叽叽喳喳各自说了一番,等着经理做出要报警的样子来,自己就散了。

这下,华阳的事儿算是彻底解决。

只是还有各地期房的退款情况,这才是动摇昌茂的根本——事实上,在购房合同上,昌茂已经声明已经售出一概不退。但法理不外乎人情,以往有真要不了的,还是给退的。但问题是,这次规模实在太大了。钱已经投入到建房中了,昌茂哪里再有钱给他们,更何况,钱退了,建了一半的房子卖给谁?

这事儿存在两难,市场不景气为了促销,自然要做各种优惠吸引客户。这部分期房业主的不满也在这里,他们是觉得,既然都是同一批房子,自己也没住进去,就因为早交钱而蒙受损失,这太不合理了。

朱成功那时候因为涉及到华阳一期的闹事者,再加上合同已经写明,所以态度十分强硬,不退!如今,朱成功病倒在床上,董事会里的各类人想法各异,自然也就观点不同,但这回却看出了这些倒朱派中的要求不同。

赵孟云一脸忧国忧民的样儿,冲着贺阳说,“这事儿也不是没有先例,现在规模又这么大,我觉得能退还是退点的好。一来安抚他们,省的闹出来什么跳楼啊,自焚啊,绝食之类的事儿,到时候怎么处理?二来这不是也显得咱们宽厚吗?”

胡青松这次却是跟朱成功站在了一条战线上,一听就急了眼,瞪着眼睛拍着桌子冲他吼,“凭什么老子挣的钱要拿回去,既然签了合同,就是答应了用那个价格买,小孩子都知道的事儿,他们有什么不懂的。我看就是一群刁民,占便宜呢,不用管他们。姓赵的,我告诉你,这事儿我不答应,没门!”

贺阳就坐在上首,看着他们争。他私底下调查的一清二楚,胡青松全副身家都在昌茂这里,这是他的衣食父母,甭管对朱成功的观感如何,他是不会让别人伤害昌茂的。但赵孟云不一样,这家伙自己有公司,恐怕和那几个二代还有来往,他要的是权力——贺阳篓子捅得越大,他才越好接手。

贺阳和朱骜虽然在会议室不欢而散——朱骜这回八成真有些伤心,很是硬气的没再往贺阳身边凑活,让贺阳走神了好几天。但在昌茂这事儿上两人还是很齐心。两人听了他们半天吵架,最后依旧决定,按照朱成功的意思来办,但在交房后的费用上,会给予优惠——譬如,免除五年的物业费。

董事会结束的时候,胡青松难得看贺阳顺眼点,拍着他说,“你小子有韧劲。”那边赵孟云却皮笑肉不笑的说了句话,“就看有没有好运气了。”

一语成谶。第二天上午,水城那里就传来消息,一位业主因为讨要退款不成,夜里爬到了刚刚封顶的楼上跳了下来,早上发现时,已经死亡多时了。这一下子,就让水城的业主对昌茂恨之入骨,如今售楼处已经站满了人。

谁都不会想到,紧紧为了也许不过十几万的莫须有的退款,有人居然失去了生命。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影响已经造成了,无论是为了处理问题,还是表示哀悼,昌茂这边都必须有人出面。

朱骜一听说这事儿就过来请缨。但贺阳一向阴谋至上,总觉得这事儿来的太过巧合,处理起来八成不算那么见光,筹谋了一会儿,还是拒绝了朱骜,让杜洋去准备车,自己去。只是命令一发出去,他的手机就响了,守在医院里的特护兴奋的冲着他吼,“朱总醒了,朱总醒了。”

贺阳顿时兴奋起来,可随即而来的就是犹豫,去陪朱成功还是去水城?如果是原先,他对见不见这个男人并不热切。可如今,当知道这个男人为自己做了那么多,他总觉得自己应该去见他,告诉他谢谢他。

朱骜哪里看不出贺阳的犹豫,一拍他说,“水城还是我去吧。你不用担心我,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单纯。我只是需要时间来慢慢成长而已,放心吧,我会处理好。”他笑着说,“你去看看养父,多陪陪他,他想你十年了。”

第110章

水城的事情紧急,朱骜说完就直接走人,但贺阳终究觉得不放心,回医院的路上想了想,又派了辆车把杜洋送了过去。如果是普通的命案,倒是走程序即可,但他怕里面有事儿,朱骜在那里也没有得用的手下,怕是吩咐下来捉襟见肘。

把命令理所当然地派出后,他这才想到,这么贸然派人过去,若是别人的话,怕是会认为他对自己不信任,怎么着心里也会有点想法。但贺阳大马金刀的坐在后座上呢,却没有半点这方面的担忧,他自己也觉得很是奇怪,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即便他十年前走开没跟朱骜露过一丝信息,算是坑了他一把,他也没想过,朱骜对他会有任何不满。

还真是从一而终的信任啊。就像那天在一中校园里,朱骜从车上下来替他第一次解围开始,这个男人就在他心里种下了信任的种子。

不过,这种感觉虽好,有些事不得不去做。贺阳捏着手机终究还是给朱骜打了个电话。规规矩矩地响了两声,朱骜接了起来,他声音里带着疑惑和兴奋问他,“贺阳?”

贺阳就用空着的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冲他一本正经地说,“我把杜洋派过去了,他是昌茂的老人,分公司的人都能搞的定,你有事可以吩咐他。他现在应该出发了,你们可能前后脚到。”

朱骜很公事公办的答了句,“好,我知道了。”贺阳觉得这个电话就可以打完了,只是没想到这家伙又来了句,“这是公事,私底下的事儿,”怕是有司机在,他不好说的太过分,所以用了个代指的词,“你没什么对我说的?”

那声音有点发轻,贺阳一听就知道,这是当初搬到他旁边住的朱骜又附体了,想来前几天会议室里的打击已经恢复了,他这回揉太阳穴可不是习惯而是真头疼了,他就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已经这么明显了,为什么朱骜总是知难而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