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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和……它。”
“这样……”
“你多陪陪它吧。”
“……”
“你不知道,球球有多可怜。”
“每天晚上,你走以后,都叫得很凄凉。”
“你也不知道,我又有多可怜,都快要神经衰弱了,第二天还要早起上班。”
“刘仕诚,”季蒙低下头看着刘仕诚,问:“就那么难吗?”
刘仕诚支吾道:“那倒也不是……”
“那就这么说定了吧,”季蒙说,“我去准备洗漱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