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顿时让林小芭的脸感受到了灼热。

她不好意思地赶紧低下头去，不敢去看无怀的眼睛，却是又被无怀的一双大手，捧起了她的脸。

无怀直勾勾地注视着林小芭的眼睛，似乎是想要林小芭认认真真地听他把话说完：

“小芭，在我误伤师妹之前，我只知道修炼和履行大执法的职责。

那时的我以为，人活着就该像修炼一样，按照章法，有迹可循，才能日益精进。

所以我坚持人活着只需要遵守现有的规则，不需要去问对错，照着做就一定不会有误。

可师妹出事后，我迷茫了，我觉得自己从前活得很可笑，活得很无味，甚至活得很冷血！

尽管我明白无双国有很多毫无道理的规则，但我的心已经变得麻木不仁，我似乎分不出善恶好坏，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该站在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