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认真的看向罗星魂，指了指窗外已经出现了少量行人的街道：

“这里是哪？”

“阳云城？”

秦凡摇了摇头。

“是混乱之域。

你以为在这里存在所谓的仁德之人嘛。”

罗星魂有些不解，既如此为什么又专门造势这种容易崩塌的名声。

“那些看似民风淳朴的小村庄里，凡是会武功的村民，又有几人手里没沾过血，从始至终他们也并不相信我的仁德是大众所以为的仁德。

而在他们的认知里，只要我能提供庇护地，保护他们的安全，便是仁，只要我给他们继续向着武道之路走下去的机会，便是德。

至于阴暗肮脏的一面让他们看到也无妨，这与我所贯彻的仁德并不冲突。

当然了，你所选择的帮手最好挑那些年纪较大，且因功法的限制在武道之路上已经停留了数年甚至数十年的，他们更需要一个表现得机会。”

说出这番话的秦凡，嘴角还习惯性的带着一抹浅笑，只是如今他的神情却与往日那亲和的一面完全不挂钩。

对于罗星魂而言，这样的秦凡更是有些陌生，隐约间他感觉像是面对多年前意气风发的阿黄村长，那是一种因一切尽在掌握，而流露出的绝对自信。

这一刻他觉得王大叔之前的那个说辞完全错了，面前的秦凡与所谓的天真根本靠不上边，那只是他自以为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