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书微微眯眼。

忽然间，方书想到了前几年在音乐庆典上见到陈明时的场景。

那个时候，方书只当陈明是星宇娱乐捧的新秀而已，虽然陈明有点才华在身上，但方书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这是他的骄傲。

他是方书！

除开那些乐坛资历特别老的老前辈，方书就是牌面最大的音乐人。

圈内的人见到方书都要恭敬的喊他一声：“方老师。”

万万没想到，他结了一个婚，沉寂了两三年，再出山的时候，时代就变了。

方书都有些懵。

他感觉自己不是沉寂了两三年，而是二三十年。

时代发展快的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大人时代变了！

这个时代似乎不再属于方书，而是属于陈明的了。

但方书自然不可能承认这件事，他心里一直坚信：一定是自己这几年的低调让陈明钻了空子。

方书一句话，会议室所有人都尴尬的笑了一下。

方凯面无表情。

方书的地位很高！

再加上，

幻音国娱现在在行业内的地位下滑严重，面对方书，显得有些卑微。

方书不说话，他们也不敢开口。

见状，

一直没有表情的方凯不由嗤笑了一声。

说实话，

他现在已经有些看不起幻音国娱了。

面对方凯的讥讽笑容，其余人面色微沉，但还是没有开口。

“拿个热搜第一，不过分吧？”

方书看向幻音国娱的董事长。

幻音国娱的董事长心中一凛，他知道，这是方书的考验。

如果没有拿到热搜第一，方书可能不会再和幻音国娱合作了。

无奈，无可奈何。

除了答应方书的要求，幻音国娱想不到第二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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