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算是同一个人吗？”

“当然我也考虑过这种可能。”吴辉点头：“但因为是你说的，所以我持怀疑态度。两种可能也完全无法验证。出于未雨绸缪的心态自然要做两手准备。”

蜘蛛是世界上最会演戏的演员，最会骗人的情报人员。她说的话自然很让人难以相信。

而来自主宰者的那些情报，同样会骗人，但那并不是假的。主宰者向来只用真话骗人，你全部相信会吃亏，全都不相信也会吃亏。越是吴辉这种想的多的聪明人越容易掉进祂的坑里。

剧作家和主宰者两个魔神都只做了非常微小的动作。却让吴辉和蝶组织走到了现在这一步。

审判长在旁边没有插话，因为他也无法确定到底哪种情况是真相。

所以他来这里只是保证双方不翻脸。

“你是不是应该让王小蝶说说话？”蜘蛛叹气：“你们身上虽然有契约，但你应该没有把她当成你的所有物吧？”

吴辉：“……”

他本来想说王小蝶现在可能已经被蝶女王的意志所影响，但转头看了眼王小蝶之后，他还是决定让这家伙发言。

王小蝶：“emmm，蜘蛛你能不能变回真面目啊，顶着任音的脸看起来很奇怪诶。”